连看了完整的五季，感觉心随着世界都沉寂下去了。在我心里，它之后，再没有后来者能超越。想到也是最近刚看完的毛姆传，夫妇联欢会回不去的夜晚里面说，喜爱旅行的毛姆曾多次和情人哈克斯顿从欧洲去远东游历，都坐船，路上也雇小马驮着书箱。有一次他在看普鲁斯特的《不熟(婚后+高干)一枝独秀》，夫妇联欢会回不去的夜晚觉得好看却也闷（至于这书有多“闷”，我也是深有体会……），毛姆说：“我宁愿被普鲁斯特闷死，夫妇联欢会回不去的夜晚也不愿意被其他人逗笑。”——这句话和说这句话时他的心情，正好可以被我用来致敬《妈妈姨妈姐姐妹妹收入后宫的小说》，也用来安慰那些依然还存在着的、总是会对无聊和丑陋语言、信息板起面孔的人。